我时常对这个世界发出疑问。

摩天大楼

  酒吧灯红酒绿,混杂着人模狗样的富二代,看了眼表,12点整,这个罪恶魔都被施了12点魔法,像一只南美蜥蜴,嘶嘶吐着信子,钟楼在夜色敲响,宣告着夜生活开幕。

  “哈啊”这是今晚第三个哈欠,天花板一个小格里面有98个孔,散着赤橙红绿…一位客人屈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“困了?”懒散魅惑的男低音在耳边炸开,连忙低头,职业假笑崩在脸上,看清面貌,忍不住在心里吹个口哨,升起烟花,长的真带劲,桃花眼尾上挑端的是风流浪荡,修长白净食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,带着白金戒指,全身上下写着有钱会玩,感叹公子哥中的上品。

  “噗,看呆了?”这位长的带劲,伸出修长手指,在眼前晃了晃“一杯调…” 半眯着眼睛,聆听 ,“嘶嘶嘶”金属划过墙面,那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掩盖在DJ之下,时有时无,他趴在桌子上,仔细听这个声音,“嘶…嘶…”抬头,调酒师不知何时换上了黑袍,帽檐遮着大半张脸,咧嘴笑着露出一颗虎牙“有机会再为你调吧” 抬头盯着天花板,“我建议你过来”,长的带劲看了眼头底,迅速跳过吧台,“蹲下!”

  与此同时,天花板左上角出现裂缝,“咣当”半面墙塌陷,几只巨型机械人面蛛,沿着墙壁扭动着脑袋。

  “人面蛛!!!”

  “是清道夫!!是清道夫!”

  淑女们踩着高跟用名牌包包为自己开路,被绅士们推到在地崴了脚,人们拼命向外跑,人挤人,它们速度很快,结果一个也没跑掉,人面蛛下扑一位名媛,落脚点是她的脸皮,那以此为傲的脸蛋,整个活剥了下来,血肉模糊,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泡,她还没有死,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
  刚刚还在给舞女画大饼的绅士挂在蜘蛛腿,而那名舞女脑袋被开了瓢。

  地上的血蔓延到了吧台,屠杀还在继续。

  调酒师掀开了地上的活板,“下去”长的带劲,毫不犹豫的跳下去,他紧跟其后,长长的甬道以60度倾斜,又长又黑,周围有着滑腻像鼻涕一样的东西,最后从通风口摔出来,粘了一身,外面清风徐徐,明月高挂,如此荷边月色,骂出优美中国话“草”,长的带劲伸手拉他,“我们出来了”,“你要是说出酒吧的话,我们出来了,如果是指出这个大楼的话,不算,这座大楼一共有十层,每一层有八个区,你脚踏进大门时那一刻,落进区里哪块地,全凭运气”调酒师带着他穿过金碧辉煌,在贫民窟巷子左拐右拐,小心避开醉汉和叫春的猫,“有的运气不好,一进来就到清道夫面前了,清道夫就是刚刚你见到牛逼哄哄人面蛛,我叫原飞星,你呢?”     “蒲醉,蒲公英的蒲,酒醉的醉”

  “你们到啦”他推开沉重的大门,尘埃起伏,“桥哥,人,我给你带来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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